有人說,每談一次戀愛就像死過一回,從逝去的戀情走出來就像死裡逃生,愛情豈是刻骨銘心,掏心掏肺這麼簡單,文字永遠無法企及愛情的深度和銳度,以及複雜度。好比用試紙測試ph值,我們讀到的只是表面數字,實際上那看不到的零點零零幾才是最最準確的酸鹼度。 於是,我們可以讀到簡媜對已成回憶的往事說:「不管往後我以何種身分與何人了結何法,宿命裡永遠有你一蓆坐榻」;張曼娟把愛情喻為令人流淚的洋蔥:「剝開洋蔥那刻,它嗆辣的氣味無法讓人微笑」;王盛弘說「他把我引領了進來,並陪我走了一小段路」;蘇偉貞想了很久才回答:「好吧,我們試試看!」;王文華嬉笑著說「誰的愛情不芭樂」,或者乾脆像羅位育三句不離文學本行的挑明「如果男人機趣曼妙,妳何以交換?或者,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