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年前,我寫了《梅櫻集》,到今年二〇二三年,相隔四十七個年頭,方再出版了《梅櫻二集》。有幾篇如今看來,似未過時,尤其是〈新感覺派與新興藝術派〉一文(刊七六年的《明報月刊》),除了介紹日本近代兩個著名的文學流派,還隱含著我的文學觀:「反對隱晦難明,文字歐化。」當年以為會有附和追隨者,結果寥寥無幾。四十餘年後的今日,這種早被日本文學家摒棄的文學觀念,仍舊行屍走肉地存活著。除了〈新感覺派〉,還有記述松本清張、井上靖、東洋歌舞伎、東洋刀劍等的幾篇文章,花了不少心思,希望我的讀友們都能得讀,你們的喜歡,正是作者最大的榮耀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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