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荒誕的、中國式公路電影似的小說,戲謔的筆法讓現實與過去、真實和超現實之間的界限變得模糊不清。——明鏡周刊二○一二年法蘭克福書業和平獎得主廖亦武又一撼世鉅作,「時代三部曲」的最終曲,佳評如潮,明鏡週刊、德意志電台、法蘭克福匯報、世界日報……等各大媒體,熱烈推薦。問:在《輪迴的螞蟻》中,有一個老和尚教你怎麼吹簫。吹簫改變了你的生活嗎?答:世界是一個大監獄,如果你內心不自由,就永遠找不到自由,這是老和尚說的。我在吹簫中回憶過去,我的確被改變了。我也希望我在天上的朋友劉曉波看到我的改變。看到我在為他的妻子劉霞的自由而努力。我知道如果不努力,她會死在國內,我也會永遠愧疚,追悔,那麼,得到的自由也將轉瞬失去。總之,為他人的尊嚴和自由而奮戰,自己也將獲得尊嚴和自由。——新奧斯納布呂克日報《輪迴的螞蟻》講述了作者從前的自我。它把老威的虛構故事和中國的大歷史交織在一塊,發展為一部荒誕的、中國式公路電影似的小說,戲謔的筆法讓現實與過去、真實和超現實之間的界限變得模糊不清。它充滿極其高超的幽默,而老威在當中扮演了一個妙不可言的反英雄。——明鏡周刊獄中歲月依舊是這部小說的枝幹之一。小說的創作始於作者服刑中的1992年。今年58歲的他,在前言中描述怎樣偷偷把螞蟻大小的字跡填滿破爛不堪的紙片,以此在內心深處重建剝奪不去的尊嚴和自由—這讓他的靈肉挺過家常便飯似的虐待和酷刑,地獄之旅成為這部書的出發點—在身體不能走的時候,心也要不斷向前,只有心自由了,遙遠的風中回聲才將撲面而來,飛舞的亡靈也將撲面而來。如果把這部跌宕起伏又哲思深沉的傑作簡化成一個便於評論的文學標籤,就太可惜了。作者高超的敘事技巧讓人驚嘆不已,從毫無掩飾的直白到極其晦暗的嘲諷,在這部書裡你能見識各種迥異的講述風格,隨處橫溢的非凡想像讓人不得不折服。它往往漫不經心地將讀者帶上意料不到的旅程:奇幻的、荒誕的、甚至是惡作劇的,每一場景都充滿幽默、戲謔和極端放肆。——德意志電台諷刺,激烈,甚至咆哮不已,直到最後的螞蟻上山的盡頭之歌—夾雜在這些險象橫生的畫面中的,是直白露骨的性描寫,這在遠東文學中,比在西方文學中要常見得多。廖亦武在小說裏的扭曲處理,反而讓我們更容易認清中國人壓抑的本質。——法蘭克福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