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靈媒說:安部公房短篇小說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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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存在主義文學經典,紀念安部公房逝世二十週年生前未出版短篇小說首度結集特別收錄芥川獎得獎作《牆──S‧卡爾瑪氏的犯罪》之作品原型作家/著名翻譯家邱振瑞專文導讀若非猝逝,他必定獲得諾貝爾文學獎。──諾貝爾文學獎評審委員會主席佩爾.韋斯特伯格阿帕離開村子後不久,竟激動地感到一種不曾有過的悲傷與哀愁。他摘掉在不知不覺中所戴上的所謂「現代」這個面具。他第一次渴望能擁有精神上的依靠。他終於體會到獨自一人所無法承受的苦惱……男孩阿帕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身處馬戲團中,總能為他帶來莫大的安全感。相較於有來歷的其他團員,阿帕不懂擁有過去的記憶到底有什麼意義,而在一次表演接近尾聲時,阿帕忽然看到坐在左前方的幾個人,讓他心中澎湃不已。他感受心臟以不尋常的強度律動──那是跟著父母一起來看表演、興高采烈的兩個孩子。經由這兩個孩子,他好像看到自己失去的家即時重現。那股以往阿帕不予理會的不安與焦躁,此時喚起了他的悲痛與寂寞。如同折斷的小樹枝上的嫩芽,再度發出生命的激烈吶喊。此事促動了阿帕的改變:他為了連接過去和現在的世界,掀開覆蓋其上的厚重披風,即將跳上嶄新的舞台為自己的靈魂舞動。這時一位老太太發生車禍,瀕死之際,阿帕靈機一動,認為自己成為靈媒,附身在老太太身上,便能擁有自己渴望的家庭生活。他因此順利得到老太太家人的悉心照料,然而,這卻造成了他內心可怖的衝突……《聽靈媒說:安部公房短篇小說集》是安部公房出道前後的早期創作,於其生前未曾發表,亦未收錄於任何書中。讀者可從其中了解其創作的原型,尤其是芥川獎得獎作品《牆──S‧卡爾瑪氏的犯罪》中自我分裂、牆壁的雙義性等主題。安部公房一向被視為前衛性、都市性、無國籍的作家,然而本書卻展現出安部公房的另一面。評論家加藤弘一認為,不應將安部公房的作品局限在「前衛文學」的框架中,應以作品的整體性來閱讀並理解。是以這十一篇作品將是重新閱讀安部公房《沙丘之女》、《他人之臉》等傑作的起點:讀者可藉此理解文學大師如何琢磨文體,不欲自我重複、邁向圓熟之路的蛻變歷程。從十九歲的第一篇小說到二十六歲時所寫的《牆──S‧卡爾瑪氏的犯罪》作品原型的片段,安部公房總是被形容為前衛性、都市性、無國籍性的作家。然而,《聽靈媒說:安部公房短篇小說集》既不前衛性、不都市性,也不無國籍性。今日,安部公房的作品不應該被認為是「前衛文學」,而應以「古典」來解讀。〈題未定(靈媒的故事)〉一九四三年三月執筆的作品。兩百字稿紙上第四行寫有「(靈媒的故事)」的副標,中央則是寫著大大的字「題未定」。一般而言,離開故鄉的冒險故事,根源於定居者對飄泊生活的憧憬的故事才是王道,從《星際大戰》(StarWars)到《魔戒》(LordoftheRing),這樣的故事真是不勝枚舉。安部突然推翻這種王道故事,反而寫出流浪者憧憬安定生活的故事。〈老村長之死(岡地村物語(一))〉安部從一九四三年底,到一九四四年到東北地方去旅行,也許這篇小說可能就是以那次旅行的經驗作為母體(motif)吧!後來他在《飢餓同盟》和《沙丘之女》等作品裡,以批判性的筆調所描述村落中粗鄙的人際關係,早在這篇小說中已出現,這是值得大家注目。〈天使〉這篇小說中,言及的斯維登堡是活躍在十八世紀的一名科學家,也是神祕家,著有以靈界見聞記錄為內容的《天堂與地獄》和以自己的神祕經驗為主題的《靈界日記》等書。本篇作品中,所謂「看起來堅固而冰冷的壁面,其實卻是無邊無盡」的發現,已是預告《牆─S‧卡爾瑪氏的犯罪》的結局了。〈第一封信~第四封信〉這篇是以面具作為故事,應該就是《他人之臉》剛萌芽時的作品。以因面具而致內心變化,外觀與內部交替更換的「表裡相反的臉的世界」為內容的故事,也許他認為方法論就是本質,正是從這裡所產生的吧!不過,故事即將達到高潮時卻嘎然而止,最為可惜的是。〈白蛾〉這篇屬於〈醜小鴨〉類型的故事,跟〈題未定(靈媒的故事)〉一樣,屬於幻想自我起源的FamilyRomance(家族幻想)(佛洛依德)的故事。〈惡魔大聖堂〉這一篇小說以撕裂名片的場景作為開始,所謂「人之所以成為問題,果真是當事人自己本身嗎?還是自己的名片呢?」的感想,明顯是接續以名片逃跑而交代當事人故事為主的《牆─S‧卡爾瑪氏的犯罪》一書。〈憎惡〉這一篇作品是描寫適應社會的自己=「你」和身為作家自覺的自己=「我」互相矛盾的自我分裂的故事。所謂「你」死於三月七日,那正是安部公房的生日。〈護身符〉這一篇好似是以藝術家聚集的公寓為舞台,鄰居老人發出的「咚、咚」響聲,應是因襲契訶夫的《三姐妹》中,已為人妻的瑪莎與她的情人維爾希寧的祕密信號吧!讓主人公焦躁的「咚、咚」聲中暗示一段祕密戀情,並為結局埋下伏筆。〈虛妄〉主人公詢問離家出走的K有沒有帶遷出證明文件,那是因為在糧食管制下,假如沒有遷出證明文件的話,米穀配給簿就無效,就得去購買昂貴的黑市稻米。K先謹慎地收到遷出證明文件後,才離家出走。〈鴉沼〉以安部生長的奉天(現在為瀋陽)為舞台的作品。暴虐的群眾和空中如漩渦般飛舞的烏鴉群互相呼應,沼澤從地底下發出聲音。宛如整座城市因未定形的力量而沸騰。群眾原本就是恐怖的對象,主人公的「男人」愈來愈和群眾的力量同調了。〈欽督魯先生和貓〉這一篇以迥異於常見的德國式厚重文體的輕快文體來書寫,代表《牆─S‧卡爾瑪氏的犯罪》的摸索已經開始了。在這一篇裡,名為卡爾瑪這號人物已經登場了。在這一篇斷簡殘篇的半年後,安部開始著手寫《牆―S.卡爾瑪氏的犯罪》,一年後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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