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擁有一棟石頭屋時,感覺到我擁有島上所有石頭屋。我想把對石頭屋的感覺,從一個時空的盡頭,走進另一個歷史的盛夏。 馬祖島可辨識的符碼「石頭屋」牽連出家族綿延與事業開展的故事。居者的腳步聲在石頭屋裡迴響,開展瑣碎的日常。親情人文關懷、傳統建築技藝,隨著時代烙印在石頭屋中,作者以紀實散文的筆法,記錄下馬祖島嶼石頭屋的來路與去處,讓消失的民居成為不消失的記憶。 [推薦序] ◎這間屋子是起家厝,也是愛的定錨處。走來了她的父親、母親、外祖母、外祖伯母、兒女們……一代又一代。有如轉動的影像,一幕又一幕,枝蓮的筆墨不僅深情款款,且如蓋房子般工序井然且細緻到位。——鍾文音(作家) ◎拉菲爾曾言,生物最豐富的形式存在於邊緣與邊緣的接壤處。這對修習社會科學的我,意寓過渡階段會帶來意想不到的變化,作者借用古屋修建的階段概念,讓我們看到建築設計不同時期,重建生活經驗的結晶。我喜歡接觸歷史學家著作裡的記憶,更喜歡接觸個人獨有、並能與所有人分享的記憶。——林鍾沂(教授、學者) ◎石頭給人的感覺生硬、偏執、執拗,石頭不備年輪,作者出發點雖然是拗,她質疑價值、懷疑永恆,但她更珍惜日常、珍藏一石一瓦,於是面對執拗的同時,卻是舒展眉眼,以父親的石頭屋、鄉人的石頭屋、遠近的石頭屋,把它們串聯一起,成為彼此的眺望與守護,在時間險關越流越急的當下,進行永恆的圍捕。——吳鈞堯(作家) ◎石頭其實是柔軟的,歷史雖是過去存在的事,但血脈猶如石頭屋的骨幹和塗抹縫隙的泥漿,黏合四散在臺灣、歐美,每個遠離小島的家人們,這是永恆的家族起始點。——凌明玉(小說家) [詩讚] 知道我啊、爸我在石頭屋像您將手指伸向世事前方、後方或內裡、探尋您的感情容量石頭皺紋成為我的皺紋。一個女兒向您倚靠;爸您就是我我在活著您的延續潮汐——汪啟疆〈父親的石頭屋〉 是的。我的石頭屋,父親給我的海老屋;潮間的,每一顆岩石有形無形,看得見/看不見的,每一顆每一粒/我父我母,孕育我的/我的石頭屋;我的海老屋,/我生命中的/看得見,以及看不見的/日日夜夜,夜夜日日/都在我心中,寫著新鮮的血淚史……——林煥彰〈是的,我的石頭屋〉 輯一〈從故事到濱海建築〉從島名到居所,從海島到高原,追溯起頭,某點意義上探索集體記憶。輯二〈我的居所履歷〉記實島居三十年來,常民生活演進,如何改變居所的樣貌。輯三〈磐石之外——石頭屋2.0〉從田野的紀錄,走入實作老屋修護的個案,六棟「老屋再造」個案,包括清代合院——曹忠鐵故居;再現西尾春天——軍頭林義和指揮所。輯四〈手藝者——職人的歲月〉以訪談記錄,消失斷裂的木、石匠人,並以他們串起在地老屋建築史,以及他與他們筋骨相親的手作技藝。輯五〈不消失的記憶〉重拾過去的記憶與技藝,讓符號化的東西,在消失的過程中,被路過的人,回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