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都有一點「解離」,從白日夢、失神、漫遊症甚至轉換多重人格,我們比自己察覺到的更傷痕累累。 「我在星期二早晨醒來的時候,發現今天已經是星期五了。」茱莉雅是一位成功的電影製片人,然而她飽受失憶、時序混亂之苦,也想過自殘,甚至闌尾破裂、陷入昏迷了還不知痛,於是她終於意識到,「解離」讓她失去了感受的能力…… 無數創傷倖存者的告解,與哈佛心理治療師一起拜訪心靈,看見我們都有的「傷」。「解離」比想像中更常見?我們大多時候認為自己的神智健全,但你有沒有曾經短暫失憶、在危急時出了神、突然暴力相向,事後卻訝異自己的失控行為?我們多少都遇過這種時候,主因是我們被另外一個不熟悉的自我所掌控。這就是一種「解離」,當我們的面對巨大的心理壓力或創傷情境時,將自我認同裂解成細碎的記憶,好讓我們度過生死交關的衝擊。我們怎麼知道自己有道看不見的傷?我們對「解離」有很大的誤解,其實它並不罕見。「解離」也有光譜,小從恍神、失憶、失蹤,甚至會轉換人格。換句話說,創痛的記憶一旦被觸發,解離的功能就會「挺身而出」層層包覆那個原始、脆弱的自己。如果我們看不見自己的傷,可能會造成工作、生活與家庭的分崩離析。「解離」讓我們挺過創傷……但為何倖存下來卻還是為情緒所苦?身為一位治療師,史陶特醫師曾聽過數十個、數百個人的生命故事,他們從恐怖的人生經歷倖存。不管是本書的主角之一茱莉雅,她雖然有成功的事業,可一旦聽到關鍵字,就會失去所有時間感,記憶只剩星期一、然後跳到禮拜五,中間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馬修是個熱情有創意的工程師,但他一旦遭逢爭執,就會立刻「斷片」毫無反應。納森是備受敬重的心理醫師,但他常常會在自己的派對聚會裡失蹤、看診也偶爾失約,他無法交待這段時間他做了什麼。油漆工嘉瑞特分裂出五個人格,以應對不同的壓力情境。回溯他們的成長經驗,史陶特醫師發現他們都有一道無法抹滅的心靈創痛。他們是真正生命的勇者,但他們的保護機制卻關不掉。解離成了問題。「解離」的人有可能「復原」嗎?答案是肯定的。我們的心靈非常強大,強大到當我們面臨重得幾乎不可能挺過的災難時,還是可以活下去。然而,透過解離不同人格保護自己的心理機制,在傷口沒有真正癒合的狀況下,會透過話語、情境、行為、日期等元素,一再被觸發。經由醫師逐步引導,我們可以檢視內心深處的祕密,重新建立心靈運作的機制,好好擁抱一個更完整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