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為睜開了正義之眼,但僅能看見人性的迷霧「爸爸,你為什麼不把鳥鳥給狗狗親?」一句出自八歲智障女童不經意的話語,竟讓特教老師許倍銘成了性侵兒童的狼師。許倍銘震驚難解,明明沒有發生的事情,為什麼竟然會被指控為狼師?原先他以為司法很快會還他清白,甚至沒有請律師協助,然而事情的發展卻完全背道而馳。就算他一路喊冤,不只檢警不相信他的說詞,就連學校性平會亦認定他犯下了性侵罪。如果許倍銘是清白的,毫無心機的智障女童為什麼要指控他?難道性平會、警方、檢察官與三個層級的法院全部搞錯?作者陳昭如長年關注報導校園性侵案件,關於權勢不對等狀態下師對生性侵或性騷擾知之甚深,對於智障者受到性侵害時在法庭上的弱勢處境更是感同身受。但這次她的書寫主角卻是「性侵智障女童」且判刑確定的老師,原因是什麼?這個案件究竟出了什麼問題?透過解讀許倍銘案的層層迷霧,我們將看見教育及司法體系在面對相關案件時的迷思與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