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詹宏志驚豔的傳奇女作家!一場忠於自我的旅程,橫越俄羅斯找尋最終的歸屬追隨心中的夢土。一直以來,萊斯蕾.布蘭琪的夢想就跟別人不一樣。當「旅人」還在她小時候走進她的生命裡,就註定了布蘭琪與俄羅斯結下了永恆的契約。這名「旅人」,沒有名字,甚至沒有人清楚他到底是誰。就一名涉身俄國大革命的人來說,他太務實也太公開;就一名知識份子來說,他太高調;就一名貴族來說,太過不受禮教束縛;就一個資產階級來說,他也太過冒險。總而言之,「旅人」無法被歸類,就像一縷俄羅斯動盪時代的古老靈魂,遊蕩在歐亞大陸,來回穿越西端陰雨綿綿的倫敦,飄蕩到遠東的海參威,凝視無盡的太平洋。這樣的「旅人」,深深吸引著布蘭琪,從裝飾著茶炊的娃娃屋,到高亢的俄羅斯民謠,布蘭琪下定決心,一定要前往西伯利亞——她心中的夢土。然而,布蘭琪對「旅人」的仰慕,蛻變成愛戀。從少女時代開始,布蘭琪就夢想著從倫敦乘著火車、橫跨歐洲、直奔西伯利亞的盡頭,跟「旅人」完成這場浪漫的壯遊。「旅人」雖對布蘭琪的渴望嗤之以鼻,卻仍舊不斷滋養布蘭琪對俄羅斯的所有想像,俄羅斯的文學、信仰、地景與人民,無一不是她與「旅人」最緊密的連結,彼此的關係,就在「旅人」既炙熱又豐沛的關注下,從仰慕之情,最終轉變為愛情。布蘭琪對「旅人」的依戀越深,造訪俄羅斯的渴望就越發強烈。這一切都如此理所當然,他們相愛、私定終身,深信總有一天兩人會搭上前往西伯利亞火車,完成布蘭琪多年惦記著的「出走遊戲」,出走到遠東,擁抱她熱愛的一切。只是在布蘭琪二十歲那年,「旅人」不告而別,再也沒回來。失去「旅人」的消息,布蘭琪沒有感到一絲懷疑,就像以往「旅人」總是匆忙離開,卻又出乎意料回到英國一樣。可是,隨著俄國大革命爆發、第二次世界大戰戰火蔓延,世界的面貌也以天翻地覆地的方式,徹底改變,「旅人」的消失,逐漸成為心中隱隱作痛的事實。布蘭琪剩下的只是對「旅人」的眷戀,還有那趟說好的火車之旅。為何「旅人」不告而別?俄國大革命後他能在哪?布蘭琪在流亡倫敦的俄國權貴中,還有在巴黎過著糜爛生活的貴族王公中,試圖追問「旅人」的蹤跡。當她終於掌握到「旅人」最後的訊息後,她義無反顧,決定親自前往俄羅斯看一看。只是,當前的俄羅斯,是跟「旅人」口中截然不同的國度。戰後旅歸的俄羅斯人,不再順道經過聖彼得堡,如今一趟飛機,就能抵達莫斯科;冒著蒸氣的火車頭,早已更替為先進的柴油動力車;伴隨俄羅斯人閒話家常的茶炊,成了金碧輝煌招待旅客的華美道具;鄂木斯克、新西伯利亞、伊爾庫茨克,再也不是惡寒苦澀的流放目的地,在共產黨的新政下,農工一心,決心創造出嶄新工業化的俄羅斯。那些曾與「旅人」一起分享的古典俄羅斯,不管是托爾斯泰的莊稼生活、杜斯妥也夫斯基的宗教磨難、或是果戈里在平凡生活中提煉出的荒誕幽默,已然脫胎換骨。「旅人」,真的還在這個已經全然陌生國度嗎?他還在這個看來早已充滿建設希望的西伯利亞嗎?萊斯蕾.布蘭琪乘著前往海參威的特快車,一路向東,她即將找到「旅人」最終的真相......這是一部旅遊文學,也是一部愛情故事。萊斯蕾.布蘭琪為了找回一生摯愛,並尋訪深植她心中的俄羅斯,動身前往西伯利亞,深入心目中浪漫傳奇的地域。在禮教重重壓覆的西歐社會,布蘭琪勇於突破身為女性的限制,為自己的存在與想望而燃燒。這場不平凡的旅程,是布蘭琪獻給自己、「旅人」、俄羅斯,以及所有為了夢想而不斷努力實踐的人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