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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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混亂的年代,她有最安靜緩慢的一枝筆 【多位名家聯合推薦】 林文義:「賴舒亞,是近年來我一直注視的名字。不聲張也不造作,更不自我標榜和宣傳,就是安靜的書寫;我讀出一個新世代文學人的謙遜和自持。行雲如水的用字遣詞自成風格,不與他者唱同調,難能可貴的:我手寫我心。」 楊樹清:「舒亞筆下的金瓜石,雖並未申請「慢城」認證,郤是我心中認定、包裹在時光膠囊的一座「慢城」;游移在書中,緩慢流動的人、事、物,也如我心中的普羅旺斯。我想,毋須取得「慢城」認證,快速輪轉、繁華落盡之後,金瓜石已是一座比慢城更能慢活的城鄉。」 廖玉蕙:「舒亞寫故鄉,不只憑藉記憶,她親臨故土,用雙腳踏查;她訪問故舊,聆聽過來人的心聲;她勤讀歷史,以文獻佐證;所以,不但描摹景致、刻畫人情,也追溯源流。既有理性的爬梳,也有感性的疼惜與喟嘆。她緬懷過去、凝視現在,也展望未來,做了徹底的尋根。」 簡媜:「舒亞長於山海之間的礦山聚落,乃山城之女;山風海雨渲染著她的情感基調,礦區苦力圖像映入心版,形塑其真摯的鄉土深情,使得回顧金瓜石開礦史、鋪寫聚落風土傳奇、追述自身成長之路,既能打下歷史與時間之縱深,且能拉寬往昔與今日對比之視野。金瓜石在其筆下,不獨是金光閃爍的天賜寶地,亦是一曲勞動者悲歌。」 黑屋頂連綿的聚落,幾度興衰已迢遙,採礦人的悲情不復,而地底錯綜的礦坑,包藏著汗水與辛酸,那些不可磨滅的昔曩血淚,承載歷史的重量,呼召人尋根溯源,關於聚落的滄桑,與瑰麗。(〈金色聚落〉) 金瓜石,這個名字裡帶著「金」字的地方,因為金礦的大小露頭像極了南瓜(臺語為「金瓜」)而得名。這裡曾經繁華一時,短短一條街上聚集了茶樓酒肆、戲院妓館,彼時甚至有「上品送九份,下品輸臺北」之語。但當礦藏枯竭,礦業迅即沒落,彷彿午夜的鐘聲響起,華麗馬車終於變回了南瓜,淘金派對結束了,小小山城恢復原有的寧靜。作者賴舒亞走訪地方耆老,從他們口中得到那段流金歲月最難忘的片段,並將自己兒時成長至今的記憶化作文字,融合為一篇篇關於故鄉的傳奇身世以及榮枯紀實的前塵往事,除了是極為優秀的城鄉寫作、在地寫作外,也是深入了解金瓜石難得的文史資料。 【創作緣起】 位處臺灣東北角的金瓜石是作者的故鄉,多雨多霧的氣候,讓左鄰右舍定期在屋頂塗上瀝青用來防潮,成就了連綿的黑色風景,而這幅風景中又孕育著天然的礦藏。清光緒年十六年夏天,基隆河的沙金被發現,一八九三年,沿基隆河支流而上,前後分別找到小金瓜露頭(金礦之露頭處)與大金瓜露頭,自此翻開金瓜石繁榮的扉頁,採金年華正盛的時期,更吸引世界各地慕名前往的大批淘金人潮,當時日本政府引進機器設備,產金量一度躍升亞洲首位,寫下聚落的輝煌;然而隨著金、銅等礦產竭盡,聚落在一九八七年停止採礦,山城日趨寞落,人們難以謀生,無欲望山興嘆、靠山吃喝者,甚至攜家帶眷,遷居到彼城討生活;從此,再沒能聽見遠處的炸山聲,與長輩聚集泡茶、天南地北聊挖礦的故事,也聞不到黑屋頂的瀝青味。 離鄉背井的子民變成看似經濟得到改善,內心卻只是跟從人潮搬至異域,失根的下一代。探索金瓜石過往,眼前的當務之急,包括如何保存礦業文化,當地俚諺等人文特色,將其結合藝術與觀光,甚至提出具體方案,幫助遊子返鄉重振聚落的生命力,皆為《金色聚落》散文集創作計畫所關懷的議題。寫作期間訪談在地鄉親,也參酌文獻佐證,以期盡所能爬梳剔抉地呈現聚落全貌。筆者這一代的金瓜石小孩轉眼已來到中年,祖父母等老一輩近乎凋零,餘存阿姨,還有幾位常聯絡的親戚,有人半開玩笑形容他們是金瓜石初始的形象代言人,像未經處理的質樸原礦。對於這樣的說詞筆者不置可否,但面對這座習慣被忽略的聚落,總覺得應該做些什麼事,喚醒人們,至少身為金瓜石人,必須珍視它的存在。頓失礦業金援的土地,導致青壯年陸續往外地移動,住在金瓜石的居民大多數是老人、小孩,而這樣的斷層,對聚落造成嚴重的影響。 一九八九年,於金瓜石取景並在這裡首映的《悲情城市》,意外帶動了觀光;可惜外移的人口長年無法回流,年輕人仍找不到合適的就業機會,長輩也不敢讓孩子留在家鄉,怕被人誤會是沒出息的代名詞,這些年齡老化、聚落失去活力等問題,形同壓垮聚落的另一根稻草。尤其長大後才知曉,即便自阿祖、阿公到年輕的子孫,已居住一百多年,辛苦打拚了一輩子,竟只有房屋權,而無土地權,無疑又加深當地居民的不安與悲哀。所幸構思《金色聚落》之際,聽聞終於釋出土地權的消息,更堅定筆者完成本計畫的決定,在購回土地權後,讓居民更疼惜母土,強化原鄉是自身根本的自我認同。 全書約莫十萬字左右,共分成「舒柬」、「金色聚落」、「假若悲傷是必須」、「翻閱城事」、「於是有了光」五個單元。


寫作 基隆 名字 緩慢 文學 礦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