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識與通識(二十週年紀念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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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興趣的,永遠是常識。」──阿城 談論「常識」,往往煞風景,因為在權力面前,說出常識有說出「皇帝沒有穿衣服」的危險。這,正是本書的意思。文青、知青、覺青、憤青,不甘被別人解釋的世界框限的人都該讀阿城!笑談古今、剖析時事,以犀利的見解談論「常識」──★人因「蛋白酶」而懷鄉──「老了的標誌,就是想吃小時侯吃過的東西,因為蛋白酶退化到了最初的程度。」★催眠究竟是──「權威帶有催眠的功能」、「『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一次成功的催眠秀」。★『談』戀愛──「初戀,因為前額葉區裡壓抑軟件還不夠,於是陽光燦爛;暗戀,是將本能欲望藏在壓抑軟件背後,也還可以保持『純度』。」★「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簡單說,就是失去常識能力的鬧劇。也因此我不認為文化大革命有什麼悲劇性,悲劇早就發生過了。◎關於新版常識與通識這本書收錄了阿城的十二篇專欄文字,是一九九七年至一九九八年陸續發表於上海雙月刊文學雜誌《收穫》。作者原來想訂定的欄目是:煞風景。改為常識與通識,但意思還在,因為講常識,常常煞風景。阿城將基因、人性與攻擊、藝術與催眠、情感與化學…這個科普問題,一一放入生活中來理解。◎關於傳奇阿城一九四九年生的阿城,那一年共產黨軍隊解放北京城,故取名阿城為紀念。阿城這麼寫過自己:「我叫阿城,姓鍾。今年開始寫東西,在《上海文學》等刊物上發了幾篇中短篇小說,署名就是阿城。為的是對自己的文字負責。出生於一九四九年清明節。中國人懷念死人的時候,我糊糊塗塗地來了。半年之後,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按傳統的說法,我也算是舊社會過來的人。這之後,是小學、中學。中學未完,文化『革命』了。於是去山西、內蒙古插隊,後來又去雲南,如是者十多年。一九七九年返回北京。娶妻。找到一份工作。生子,與別人的孩子一樣可愛。這樣的經歷不超出任何中國人的想像力。大家怎麼活過,我就怎麼活過。大家怎麼活著,我也怎麼活著。有一點不同的是,我寫些字,投到能鉛印出來的地方,換一些錢來貼補家用。但這與一個出外打零工的木匠一樣,也是手藝人。因此,我與大家一樣,沒有什麼不同。」──阿城,1984年阿城出生剛好趕上共產主義新中國成立,其父鍾惦棐是著名電影評論家、共產黨資深黨員。阿城八歲那年,鍾惦棐先生因為主張藝術創作的自由,被打成右派,一家生活跌入谷底。出身問題使得阿城上學時期受盡奚落,他便自己流連古書店、琉璃工廠、玉器骨董店,自己從生活上求學,大量閱讀被扔棄的古書奠定他文字的基礎。一九六六年碰上文革,他上山下鄉,插隊山西、內蒙、雲南,白天勞動餘暇讀書,特別喜歡講故事給其他知青夥伴聽,一九七九年,重返北京。陳丹青說阿城是對文革世代看得清楚、對當代也看得透徹的人。梁文道說阿城是全中國最會聊天的人,什麼都能侃侃而談,明智風趣且有見地。朱天文說他上個世紀八零年代作品打到的高度,後來的華文作家都追不上。但備受文化界推崇的阿城,從不自稱作家,甚至不談作品。他畫畫、教琴、拍照、改骨董車、玩音響、修傢俱、鑑賞文物……,寫作只是其中一件事,他對自己的定位:不過個手藝人。十幾歲下鄉插隊山西、內蒙、雲南,三十歲回到北京,這段外人看來的人生挫折對阿城來說是脫胎換骨的經歷。一九八四年阿城發表後掀起軒然大波,後來的〈樹王〉、〈孩子王〉,成了八零年代最紅火的三王系列,爾後陸續發表「遍地風流」短篇系列、「新筆記」系列,文壇作家個個傾倒於阿城文字的精煉,富於哲思的故事,有論者稱:阿城是當今華語世界的白話文第一人。阿城後來只有少量發表的電影劇本、雜文等諸多作品。近年則出手文化考古論著《洛書河圖:文明的造型探源》《雲曜五窟:文明的造型探源》兩本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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