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第一部書起我們便知道李維菁能寫,現在我們知道她能創造一整個世界。」——鍾曉陽 不是畫出驚世之作的人才叫藝術家,敢與掙扎對視,敢獻身坎坷不輕易與主流同的身影,就是光。 《我是許涼涼》、《老派約會之必要》後,李維菁站上高處,俯視光燦世紀裡的失溫與悸動。 世人的目光只看藝術家,她卻看著藝術家身邊的人,寫他們血液裡對夢想充滿原生動力的渴望,寫不帶雜質的初衷如何在金錢、權力世界裡打折,面目斑駁得連擁有者也快辨認不出來。 她寫恐懼、寫焦慮,寫對自身才情天分無所掂量的空虛;寫情、寫愛,寫以假亂真的幸福,寫以真亂假的自我安慰或欺瞞。 她用忽近忽遠又真實如歷的手法寫時代:貧窮與奢華、風光與殘敗、倖存與殺戮、伶俐與凌厲、同類與敵異……故事一頁一頁,人物在時間的光影中徘徊流轉。 也許還沒到站,但下車何妨?就算踉蹌,我們的背上有光,年歲裡有青春,生活是甜蜜。 「李維菁的筆底世界是個失樂園,卻並不暗淡,反而有種造物方七日的亮麗刺激。那清醒犀利的洞察力是成人的,卻又有種透過孩童之眼觀物的新鮮好奇。純真與世故是這裡面的兩面鏡子,明暗相映。」——鍾曉陽 人生最大的幻象,莫過於藝術與愛情,她曾為此奮不顧身,飛蛾撲火,卻始終是個圈外之人。至於是不是身外之物,她不敢說了。 徐錦文,一個對藝術有強烈渴望,但被焦慮扼殺了勇氣的女子,用她確知自己能有貢獻的方式親近這些作品、這個圈子,用她練就的優雅還擊這圈子的金錢、利欲與俗氣。她彷彿有盟友,又彷彿孤身一人,吶喊與衝撞都被空氣吸了去。 困頓似乎來自環境,但必須安頓的是自己。 她也用她能夠擁有被愛感覺的方式守著愛情,可是甜蜜來了又去,她覺得自己似乎被棄置在原地。 但時間不停,沒有人真的僵立。我們只是羨慕別人跨大步,看不清自己背上的翅膀,已經展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