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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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AI因無法克制自己攻擊人類的慾望而犯罪,囚禁它的,該是一座由程式語言所構築的虛擬監獄嗎?而罪犯AI所承受的無期徒刑,將會是「永恆剝奪它高階運算的能力」嗎?「噬夢人宇宙」來了!神秘的事件、難以靠近的心智、不可思議的犯罪……一部盪氣迴腸,重新劃定小說疆界的小說王德威——專文導讀書末收錄:伊格言與韓松對談——〈我想結束這一切〉《零度分離》從人的終末到物種的糾纏,都碰觸廣義的後人類問題。令人著迷的是,他的大哉問一面質疑、解構人的存在與意義,但同時又指向一種古典的關懷,那就是如何度量(後)人類時代的親密關係,如何辯證愛與親情及其逆反——背叛——的定義。恰是在這樣的主題上,《零度分離》的後人類敘事帶來了對自身零度分離的挑戰。字裡行間對人類的批判不遺餘力:人是自私、殘暴、陰險、見利忘義的物種,崛起於時空的偶然碰撞。只有在不斷衍生(甚至寄生)所掠奪或創造的環境、生物、事件中,方得以持續佔據物種生存鎖鏈的上端。但伊格言又看穿人無比的脆弱性,反覆描述人對「缺憾」的束手無策,對「撫慰」的尋尋覓覓。錯過的親情,一閃而過的邂逅,恨不當年的遺憾,無從預知的災難……而「未竟的夢想,無法付出的愛」正是人類創傷的起源。就在那一刻,電光石火,夜海轟鳴,死亡與生命接軌,幸福與幸福的終結無分軒輊。愛是神蹟麼?抑或是一場虛擬夢境的完美高潮?——王德威(美國哈佛大學EdwardC.Henderson講座教授) 「人,真是一種對神蹟成癮的生物嗎?」華文版《黑鏡》,AI末世的「類神經生物龐克」一場後人類的愛情考古學後人類的人生總已經是餘生,愛的意義從撿拾(虛擬的)愛的殘骸開始。《零度分離》以探索將「類神經生物」植入人體改變行為模式、與「愛」相關的思索辯證為兩大主軸,敘寫人類(或非人類,或其他物種,或AI)置身於時間洪流中,如何解剖自我與存在的虛妄性。整部小說讀來既是溫柔旖旎,又見深刻荒涼。小說中虛構一名為AdeliaSeyfried的未來作者。她精選議題,深入調查採訪,撰寫了六則深度報導,收入一名為「零度分離」的訪談錄中。書中不但置入虛構的未來名人推薦序,更虛構後記、虛構作者與其他未來人的對談;形式特殊。〈再說一次我愛你〉中,沉迷鯨豚研究的專家Shepresa裝置類神經生物,蛻變為人/鯨混合體;〈夢境播放器AI反人類叛變事件〉則講述夢境播放器Phantom以不可思議的方式發動人工智能叛變,事敗被剝奪高階運算,永遠深埋地下。〈來自夢中的暗殺者〉敘及醫師陳立博偵知一患者夢境中的不法企圖而先發制人,以夢剋夢,成為「史上最後一位良心犯」;〈餘生〉裡台灣影星郭詠詩與日本導演松山慎二陷入愛河,入戲太深,不知所終。而〈二階堂雅紀虛擬偶像詐騙事件〉則描述日本婦女癡戀虛擬偶像不能自拔,甚至拋夫棄子;還有〈霧中燈火〉述寫發生於二十一世紀中葉的一場神秘邪教集體自殺案件,並延伸至對靈魂的質疑與叩問。全書銳意創新,張力十足,情節曲折,敘寫流暢,允為科幻小說里程碑之作。/時間已近黎明,珍珠、琥珀、湖水與薰衣草的微光自遠方黑色沙丘後漸次亮起,彷彿一場瑰麗絢爛而終將向虛幻趨近的妄夢。我看見松山慎二獨自向那不明確的,微光的布幔走去;他似有若無的背影緩慢消融進光與暗的交界,從容,靜定而深沉。沒有人確知究竟曾有何種思緒、何種情感,如暴雪中的火焰在那鬼魅的身形中沸騰。我不知他人對此作何感想──我所知曉的一向如此之少──我唯一確知的是,印象中我從未如同此刻感覺我的人生竟如此短暫一如蜉蝣,又何其漫長一如宇宙洪荒。不,更正:我的餘生。──節錄自〈餘生〉,《零度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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